然就开口:“之州。你是不是怨恨朕放走了祁言?因为祁言企图掳走苏娇月,你恨不得他死。是不是?”
齐之州有多疼自己的外甥女儿,他是知道的。
齐之州回头,认真:“不是,没有埋怨。”
皇帝扬眉。
齐之州语气平缓:“情势所逼,我懂轻重缓急。更懂得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儿。不过您也说了,出了京,只看命运。那么我想,祁言是没有命活的。”
顿了顿,他说:“我会动用所有七宝茶楼的人手狙杀他。以我个人的名义,与刑部尚书的身份一点关系也没有。”
皇帝眼神闪了闪,随即颔首:“朕不管他的死活,你能理解朕,朕就心安了,下去吧。”
齐之州回了是,随即说:“容湛那边,还是我来说吧,总比陛下来说好很多。”
很快离开。
皇帝看着他的背影,叹息一声,随即感慨道:“之州,不管什么时候,只有你是理解朕的。”
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跟在陛下身边,不敢言语一声,垂着头,仿佛什么也不知道。
齐之州并没有回府,反而是大摇大摆的来到了誉王府。
此时已经是晚上,宵禁之后。
容湛与娇月正在书房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