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清高的样子。仿佛刚才的事情一点都和他无关,全然不是他做的。
齐老先生道:“也许我说极好,你是有些不懂的。”
容湛确实不懂,这样如同泼妇一般的叫骂怎么就谈得上极好,他认真道:“还请外公教诲。”
齐老先生道:“这样的你多了几分烟火气息,难道算不得好?而且有些事情,与其憋着,倒是不如直接发出来,如若发出来,很多事情就不是看起来那样了。”
他意味深长的笑:“有时候维持表面的平和不如直接将那平和撕开,当面锣对面鼓,真正磊落的人该是如此。”
容湛这么一想,也正是这么一个道理,虽然此举看起来不好,但是倒是与王家站到了对立面,如此也是好事儿,不需要维持表面的平和,并且占据了道德上的制高点。早晚都要这样做。早一点这样做也没什么不好。
容湛缓缓道:“那既然如此,我倒是该让事情更难看一点。”
齐老先生扬眉:“所以你打算进宫?”
容湛微笑:“正是。”
他起身:“多谢外公指点。”
他径自来到门口,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齐老先生,认真问道:“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您告知。”
齐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