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相当于得罪了致睿。
他从来不要求致睿帮他,毕竟致睿对娇月的心思太子是知晓的。
只要闵家中立,尚书府中立,肃城侯府中立。他和容湛当面锣对面鼓的来,输赢总是由着天命的。
可是倒是不想,现在他们愚蠢到这个地步,相当于将人推到自己的敌对面。
他盯着几人:“还是说……你们觉得根本就不需要通知我?”
几人一听,知道太子必然是恼怒了,立时跪下。
“太子恕罪,我等这般作为委实是担心殿下心软。”
“所以你们就可以自作主张?”太子一个茶杯摔了下去,整个人带着戾气。
他怒道:“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愚蠢,愚蠢至极。”
太子深深的喘息:“你们到底有没有脑子?难道还真以为一切都可以尽在掌握,以为只要挑拨离间闵致睿就会和容湛反目成仇?愚蠢,愚蠢之极。”
太子又将才茶壶砸了出去,并没有砸中什么人,发出清脆的裂痕声。
太子道:“你们知不知道致睿和娇月是什么关系?他们怎么会因为你们一点点的挑拨就反目成仇?你们这样只会加速致睿的倒戈。致睿和娇月的关系跟亲兄妹一样。他怎么会由得你们拿苏娇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