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静得诡异的沉默中他丝毫不掩饰的、赤裸裸地注视,像烧红的铁烙在她身上,眼睛只剩危险的欲色。
这样的容意是陌生的,仿佛要将她拆皮剥骨生生活吞,让陈素感到害怕想逃离又藏着某种不知名的想亲近的渴望。总之陈素觉得自己很不对劲。
他们坐在间隔开的靠窗雅座,大庭广众下,除了他们自己以外谁也发现不了桌底的暗潮汹涌。
容意的声音带着不同寻常的喑哑,连咬字也异常的轻缓、异常的欲。
“还要继续吗?”
陈素乌黑的眼睛仿佛漫起迷蒙的水雾,眼尾垂下时竟像藏着股委屈的求饶,仿佛在说,我只是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你、你放手,抓疼我了。”
那是容意有生之年最难熬的一顿饭,藏在骨子里的欲望不断膨胀,像烈火一样焚烧煎熬着仅剩的理智,却要一直不停告诫自己克制,不要吓坏她。
直到放了手,他都在想陈素,陈素近在眼前,甚至能感知她每一次呼吸的节奏变化,依然想得发疯。想扒开陈素的身体品尝,品尝她的一切,骨肉的每一寸,肌肤的每一寸,体液的每一寸,一定也是如自己所触到的这般柔软、蚀骨。
而在他满脑子都是怎么将陈素操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