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又各拿出一迭现金给两位女士,衣服都没让穿就直接体面地请出去暂时回避。
容懋抹掉脸上的水珠,也要拿烟抽,肿成鱼泡的眼皮被清醒后的疲倦勒成两条线。
“哥,这、这你也要管啊?”
容懋跟容思不一样,容思顶多是个锦衣玉食被宠坏的小公子。圈子里狐朋狗友也有一大堆,不过是喝喝酒打打牌,玩股票操纵基金,合法范围内割点钱。
容懋是人干的事他半点不做。
套房的空间被灯光射得暗红绮靡,容意丢了个打火机给他。
“你知道地下赌场这几天被警察踩了多少次吗?”容意冷淡地睨容懋,腕骨垂在吧台边沿,如截冷光滢滢的玉石。他的手指骨节修长,微抖烟,便像抖出无数慵意缺缺的风月。
“我不反对你玩女人,但搞大市公安局局长千金的肚子就另当别论。派你出去联姻正合适,婚后你爱怎么玩请继续。”
容懋的下半身卷着劣迹斑斑的床单,吞云吐雾中大大地一声“靠”,他今年才二十四,不大愿意被套牢。
“那妞玩得比我还疯。床上骚得跟母狗一样,要不看她打了乳环做过缩阴,我是玩不到一块的。而且,那次不止我一个搞过她,肚子里的种是不是我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