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风喝了几杯,借口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
四周都是声乐震鼓,台上DJ引爆全场气氛。霓虹香雾,烟酒靡靡,食色男女,一醉方休。
他们坐卡座,还挺近舞池和dj台,陈素觉得自己脑袋藏了十级地震,嗡嗡的。
小姑娘身影清寂地另坐在一边,低头发信息:你有空方便打个电话过来?就说急事找。
其实也没什么,陈素不喜欢社交,也不好扫堂哥的面,做做样子好脱身。
对方很快就回了:你在哪?
陈素:金丽。那个DJ吼得我头疼。
容意往酒杯里沉了个烟头,拿起手机和外套。
上京过来的燕公子正坐对面,翘着个二郎腿握牌,见状颇诧异地挑挑眉,在那痞坏哈哈笑:“哪位面子这么大?我这还输着一百多个呢!”
燕辉就是嘴欠,这种局一晚上丢个千八百万稀松平常。他们都不是赌徒,玩这个不为赢钱。
包间里的男男女女十来个人,也分阶层。该喝酒喝酒,打桌球的打桌球,看着玩闹说笑,热闹非凡,其实都人精儿似的,眼风尽盯着牌局桌上那几位核心人物看。
容意一笑,把桌前摞起来的筹码推了出去,大有散尽千金的味道。
“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