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要名分。
陈素被弄得气喘吁吁,她过了最初的痛楚,也慢慢适应且享受被填满那一刻痛麻与欢愉并存的感觉。
身体被他统御控制着,用性器、吻痕、淤青。
随之相反的,陈素不知道别人谈恋爱是不是这样。可有时候,她就想逗着他。
看在外永远凌淡温润的一个人,怎么因为自己委屈、抓狂、失控。她的心也随之发胀柔软。
也便故意不肯改口。
“观察期呢。没转正,不能叫。”
陈素的语气因为生理上的高潮而黏黏糊糊,听起来不像拒绝,很像撒娇,有时下流行的那种钓系美人的味道。
容意的动作很利索,就这么伏在她身上用最原始的姿势律动,肉体交合时他喜欢陈素手脚如丝地缠绕在自己躯体上。
如同依附血肉的寄生,无人能从自己身上将她剥离。
在她颈际浅浅笑,潮湿低沉的气音:“怎么不能呢?都给我操了,你说怎么不能?素素,你要不要天上的星星?银河流星也给你摘。嗯?”
男人的鬼话真的是什么时候都能说得出口。听了也就听了,偏偏有时候不经意间一咂味,像把一颗熟透的石榴捻开,里面都是清香甘甜的蜜。
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