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乱中她不知怎么,抬眼就望到窗外一片阴沉的景色,都是倒影。
外面是天街小雨润如酥,一直降温,冷得要命。窗户永远蒙着层经久不散的雾气和流下来的水珠。
容意的手指恶劣,一边握钳那绽开的乳尖,一下又一下,与游走颈肩的唇吻上下夹击,将情欲的炙浪见缝插针,推进她的肌肤里。
明明是个生手,却仿佛在梦里演练过千万遍。
每一声痴迷沉陷的“素素”都如有抚摸,将她泛皱的心尽数安然地抚平。
丝袜被撕得破烂,陈素脸上飞着红云,闷哼一声,男人的性器勃得巨大,噗嗤地将雪缎泛粉的躯壳彻底撑开,贯入。
糜红紧窄的小肉洞随着粗茎猛烈进出被挤插得不断鼓胀。臀部抓出一双孔武有力的手印,红痕斑驳地被越提越高,连接处深入浅出地撞击交合,响亮拍打着,小腹几乎贴进他的耻骨里。
容意的性爱总是与性格大相径庭的露骨激烈。背肌紧绷如石山,一边去抵她的额,弓腰深深往下插,两只沉重的阴囊在她的髋骨疯狂地晃荡蹭撞。
陈素溺毙地大叫,天鹅似的细颈绷起一条脆弱又坚直的筋线,缚紧了颠在惊涛狂浪里的躯体。
她细细的求细细的哭,体内噗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