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里,容意换了个姿势去抱她,那根东西还留在她体内不肯拔出。
陈素虚脱地枕在他宽阔的胸膛,动也懒得动,听男人的心跳和呼吸。
容意没有冷落她,不停地抚揉着她颅顶的乌发,如给自家立了大功的心肝宠物顺毛。
她却软趴趴地推了下,摸着坚硬如山的胸膛,一手的滑腻腻,气若游丝地嗔:
“出去,混蛋。”
“再等等。它喜欢留在这里。”容意的声音渐渐回到朗月星白的磁暖。
一边探舌入那粉嫩檀口意犹未尽地吻,像品尝什么甘甜。在唇齿湿缠中不断变换角度,吃尽那抹嫣红。
男色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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