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还有这套严谨到古板的白衫长裙,将纤秾合度的丰腴身段遮得密不透风,简直暴殄天物。
“啧啧,这么久不见就对我这么冷淡?上个月我可挨了两颗子弹,都没见你致电问候一下我死了没。”
他语气说得暧昧,好像两人私情甚笃已久。
可顶多不过中学时同一所学校,打过一架,从此互相顶心顶肺的卯上了。
庄敏敏对待他,犹如东风射马耳。眸色的冰冷疏离却在望向容意的一瞬如春雪悄然消融,藏着无人知晓的情愫底色。
但也只克制在与容意相互点头礼貌示意后,移步离开。
她自容恣旁边走过,高跟鞋袅袅婷婷,敲踏在光可鉴人的瓷砖发出轻脆声响,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他的心脏上。
容恣敛去戏谑,喉咙都在发紧。
“早晚有一日要把她搞到床上…求着让我操。”
容意的手插在风衣口袋里,让亦步亦趋跟在旁边的经理退下去,随意找了张餐桌拉开椅子坐下。
“怎么,喜欢?”
容恣讥诮地笑,拿起一杯水。
“谈感情就无趣了。”
“什么女人都想弄,你不会不知道她爷爷是谁罢?”
负责金融方面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