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揶揄道。
“我的咖啡呢?”
陈素拽着他走,又回去拖行李箱。“想喝多少杯没有?你别再贫了。真的快走吧,会感冒的。”
容意反客为主地拢住那只柔软像慕斯蛋糕的手,没挪步子,贴在她身后,像只疲倦的无尾熊。
“冷不冷?”陈素的声音也仿佛在那一瞬软了下来,她没有回头,小孩子一样陪着他幼稚。
慢慢往前一步,等他跟着自己再迈一迈。那双有力的手臂毫无间隙地扣紧她的身体。
“是很冷。”他说,“你不要我,我就冻死了。”
*
深夜里,两个傻子一般在空旷的柏油大道绕来绕去。
陈素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认错了路。
停在个分叉口,拿出导航软件四处寻了下方向,左边是延绵不绝的围墙,右边簌簌乔木疏影,又不确定地递给醉鬼看。
“是这里吗?”
容意下颌抵在她肩上,气息熏落白皙的皮肤很快被寒风吹散,鼻音慵懒。
“…嗯,是吧。”
手里还拎着陈素的行李箱,掌心扣紧大衣下纤细的腰身,嘴唇已经贴着她冰凉的脸颊滑到颈线,揩了把油。
那些宅院的檐顶在天空下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