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烂成棉条,散落得七七八八。她一动,浑身骨头被碾碎一样的疼。
一路过来渐有人烟,前方不远处有大片灯火,想必前方螭泽已住上旅店,把她扔到这儿自生自灭。
秦音一路挪进庙门后,一下瘫躺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眼泪把脸上的伤蛰得刺疼,她却没有停止哭泣的理由。
不知过去多久,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一个风尘仆仆的年轻男子提灯进来,他巡视一圈,放下包袱,正转身欲要关门,瞥到门后黑影,忽抽出宝剑,“谁!”
他一步步走近秦音,待灯照亮后,他忍不住轻呼出声。
秦音咬牙坐起来,“吓到你了?对不住。”
这男子面容俊朗,丰神俊秀,他见是个受伤的女子,忙收回宝剑,急急上前扶起她,“姑娘,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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