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恢复得好快。”
“还要多谢秦音。”小缃在水缸里摆摆尾巴,被救后的她并不多话。
秦音一连几天给她换水,虽然有意开导,但每次只能偶尔和她聊上一两句,更多时候她发现小缃只喜欢在一个位置待着发呆。
某天,当时螭泽不在,安静了数日的小缃居然主动开口:“秦音,那日我在赫山的水池闻到了段郎的味道,他……他还好吗?”
小缃已经开始慢慢长新鳞了,秦音有心留意,每日数着小缃的鳞片,她正数着,听到小缃迟疑低落的语气,心里只能叹息。
秦音道:“应该还活着吧,你还喜欢他么?”
“我、我……我不知道。”
秦音有些激动:“他都把你害成这样了,你怎么记着他?”
小缃绷长身子,“说不定段郎是有苦衷的,他真的对我很好。我在宴会上听到父王和伯伯们说过一些事……段郎说过,他怕配不上我,所以……也许他只是想和我在一起……”
秦音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缃被她的沉默刺激,她急道:“段郎不会负我的,他以前对我那么好……”
几日相处下来,小缃和秦音也熟络起来,她向秦音回忆起从前,哀伤道:“我虽是青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