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着,我就进去送饭,无论把里面收拾多干净,没多久又跟闹鬼似的。”
秦音欲往前一步,常夫人眼疾手快拦住她:“使不得,见人就疯!”
秦音有些怒了,“看不见人我们怎么知道是什么情况啊?”
常夫人双手托合求道:“不行不行,他每疯一回,受的折磨也多一次,我这当娘的怎么忍心,您行行好,费些力……”
裴旻问:“在这症状之前可有什么怪异之事?”
常夫人绞着帕子抹泪,“没有,我儿最是乖巧,哪会出什么事?”
“我的儿,可怜啊!”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急切,“道长,这是什么在作怪?是不是有人咒他!”
裴旻摇头:“尚不可知,需再观察些时日。”
常夫人和易员外连连点头,千恩万谢地将二人招待一番。
晚上,易宅静悄悄的。
客房里一盏灯亮起。
秦音吃饱喝足躺在软塌上,她手里抓一把瓜子,问正沏茶的裴旻:“你是真的没看出来什么?”
秦音道:“他们只差把‘有所隐瞒’四个字写到脸上咯。说了半天什么都没说明白。”
裴旻一手轻揽衣袖,一手高提起紫砂壶柄上下注水,茶叶在滚水中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