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软布垫都不知道。
二人渐渐相拥而眠,直到下面人喧闹声更大,秦音醒来坐起,首先发现桌上笼里的螭泽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似有些呆。
她顺手抽出里面破烂布条,冷笑一声,扔进桌下放垃圾的渣斗,精心缝制洗净的软布变成与脏物为伍的一团破烂。
螭泽看着她的背影,跟着在桌上走动两步,低头去看被扔的软布,尾巴摇了摇,有点不知所措。
裴旻也起来了,翩然走过桌子,丝毫没看螭泽。
天已完全亮,外面街上熙熙攘攘的喧闹传到了这边,新的一天已经开始,秦音打开窗,室内一下子变得明亮,清新的风透进来,吹动窗边案几上的一团团彩线。
篮子针线被她收到柜子里放好,秦音拿起虎头帽起身。
一直看着她动向的螭泽心里有一瞬的欣喜,已经补好了呀。
他微微抬起蛟首,已经做好了先摆个臭脸和她吵两句的准备。
哪想到秦音径直走到了外面,推开房门,向裴旻指指房梁的一个角落。
不是给他的?螭泽跟来,迷茫抬头看到房梁那里有个鸟雀窝巢。
“就是那里。”秦音手一指,把帽子倒拿着给裴旻。
裴旻会意,几指并拢拎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