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马上觉得自己的语气不对,对方可是大妖怪啊,她缓和态度,语气诚恳:“也许这有什么误会,我是说我们之间有误会,你找他该报仇报仇,我也有我自己要做的事……我不该在这儿。”
新倒出的茶水散发氤氲烟雾,隔着轻烟,风泽的面容模糊。
秦音在一瞬间想,她根本就不了解这个人,连他的面容都是陌生的,甚至,她不得已和螭泽绑在一起,所以他们现在该是仇家。
风泽没有回答,反而继续提起茶壶,虚放在八分满的茶杯上。
“你知道,什么时候就该做什么事,什么人能做什么事。春天播种,秋天就会收获,不能在夏天拔苗助长,也不能在冬天做春天该做的事,农夫当不了教书先生,教书先生挑不了扁担。”
“就像这茶……”风泽往下注水,“茶只能八分满。”
茶水与杯面平齐,晃晃悠悠,像一颗饱满的晨露。
风泽放下茶壶,“杯子承受的能力有限,如果强行加注……”
壶口往下倾,只是小小一滴水。
“哗……”水流如注倾撒。
风泽手指一点,若有所指,“不该拥有的,当然会反噬。”
“啊啊啊!螭泽抢了别人的内丹,你找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