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乳白色的浓雾看上去并不安全,似乎能看到更深色的暗影张牙舞爪的流动,让他心悸。
程安歌绞尽脑汁的哄着阿花,哄得她乐开了花。甚至还无意的开着玩笑:“早知道我就和我的好朋友一起住你家,还可以做个伴。”
他知道今晚逃不掉了,若不是为了见林鹿而忍着恶心哄阿花,大概率是话也不愿和她说。
这句玩笑倒是入了阿花的耳,带着嫉妒羡慕恨的口气恹恹地说:“俺哪有这种好命,俺只能有一个,能有两个的也只有头人了。”
这句话像是一道闪电,劈得他一激灵,赶忙转移话题说别的。
脑海里回荡的都是头人能有两个……若是……这样算不算不择手段也要在林鹿身边的舔狗?还有一个问题也不好解决,该用什么手段呢?交易吗?
他东扯西拉地说着不着边的话来到头人家,阿花踯躅地上前敲敲门。阮溪在屋内听到敲门声,走过去拉开大门。堵在门口一看:是阿花和她的租客。便冷漠地开口问道:“阿花,什么事?”
阿花带着忌惮,小心翼翼地说出来意。他冷着脸,像是不愿意。阿花苦着脸,笔画着说了什么。他带着不赞成的神态,勉强同意的让开了身体。
全程说的都是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