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双眼如幼兽般回望着他,流霞般的红爬上脸庞。白牙咬着红唇,唇瓣上涂抹的鲜血被冲淡,有种零落美。
忽然陈浩坤的牙齿狠戾的噬咬上她的唇瓣,一声闷哼被吞落腹中,鲜红的血液缓慢流动在唇肉上。
唇瓣相贴的摩擦,感觉到鲜血都沾满唇肉才离开。鲜血的腥味掺揉在浓郁的酒香中,对男人来说是亢奋的春药。
倏的弯腰抱起了她,大步走向卧室。
“上了床,别装死鱼把我兴趣搞没,我可不是非你不可。”
挑着浓黑的刀眉,露出风流的邪笑,把她丢到床上。慢悠悠的脱掉了花裤衩,露出微微勃起发黑的阴茎。
半撑着身体的林鹿,似乎是第一次清晰地看到男人的性器。眼瞪得老大,嘴呈一个 O 型,瞬间紧合着双眸。
那根即使是微勃的阴茎,看上去都比较粗壮。特别是深红的龟头,又肉又厚的大,就像一株张开冠翼的蘑菇,让人不禁打个哆嗦。
她似乎想起什么似的,连忙乖巧地睁开双眸,半阖着眼睑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
陈浩坤上了床,脱下手串丢到床头柜上。宽阔有力的胸膛一压,她就倒在了灰色的真丝床单上。
软嫩的肌肤贴上了扎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