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坤的舌尖温柔的舔舐着她肉上的伤口,连带那丝鲜血也被他卷入口中。
阴茎停止不动,保持被宫颈绞裹龟头的样子。花穴内酥痒的快感消失,肉壁只有撑得饱胀感。宫口、穴口同时翕合,层层褶皱嫩肉不满足的蠕动,这种情欲被吊着的感觉并不好受,让人燥的慌。
“你是不是男人?动呀!动了我就说。”
林鹿微蹙着那对柳叶眉,搭配那双目含嗔的桃花眼,就像桃花瓣上清澈的露珠,勾勒上一丝情欲的红。
同样的一句话,如今说出来反而像调情的抱怨。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知道?”
迷人的唇窝上,两瓣唇发出暗哑又磁性的声音,尾音微颤的拉长,甚是勾人。
“会说的,高潮了就说。”
眉目之间含烟笼雾,说话大胆肆意。
陈浩坤也不追问。
胘桡肌肌肉紧绷暴起,强壮有力,掐着她的腰肢提起放下。每每放下时都会用力按压,肥厚的龟头碾磨着宫颈。宽厚的龟头冠翼刮擦敏感的层层褶皱,宫口潺潺春液,炽热的浇灌到敏感的龟头上。
林鹿上身绷直,头部后仰的起伏,黑色锦缎般的长发如水波荡漾。释放出本性不再隐忍,柔糯的嗓音,呻吟得宛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