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仅凭这几句话就相信,生性多疑的他,带着金刚菩提串的手从林鹿腰肢上收回,搭到扶手上一下一下地敲叩。
她想死,却不能用自杀的方式死。
一巴掌是故意?
重视家族的名声,被亲情桎梏求活才委曲求全。逼到了一定状态下,开始放飞自我?
“你的演技倒是挺好的。”
“你累不累?一副闺秀温婉端庄的面具戴了十来年能不好?偶尔的离经叛道就碰到你,真不知是我运气好,还是不好。
她反问又回答的话依然如寒冰没有温度,似乎作为一个没有父母的孩子活得太累。忘却、深埋于心底是唯一的方法。
“累?要是这样就累,那我早死了千百遍。”
“呲,像你这样活着不如死。”
她的嘲讽是一种纯粹想死的丧,说完后就开始摆烂了。
“你想知道的,我都说了。人要么杀了,要么关起来,别在我面前折磨了。我见不得。”
说完后,反倒自己站起来抽身离去,也不在意从穴口喷涌而出的春液,滴落一地。
陈浩坤并没有拦住她,阴茎没有射精仍高高的耸立弹跳。就这样被她甩脸的走了,居然没有发怒,反而一手撑住了自己的额头,噗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