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的开始泌出一团团春液,渴望被粗大坚挺的肉棒填满。
自从停服了避孕药之后,身体却患了性瘾,每天都会发作。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药水,后遗症如此厉害。
被绑到这里快三个月了,能感受到他偶尔的欢喜、宠爱以及对自己的隐忍……也能感受到他没有爱上自己,好难!
也许需要灌一剂虎狼之药,可机会呢?在哪里?
幽幽长叹一声,放下了手中的书。忍耐着肌肤干渴得需要男人的爱抚,花穴发热瘙痒得蚀骨。直到无法忍耐,却还有一丝清明的时候走出卧室。
陈浩坤靠在沙发上看到林鹿走出来,内心深处冒出一股涩意。眼前的少女从一颗稚嫩青涩的果子,在他的浇灌下变成一颗成熟饱满诱人的果实。但也只有在情欲缠身的状态下,最乖巧而又放浪。又骚又纯,让人不忍放手。
她穿着一件禅意风的无袖棉麻长裙,扎着一个丸子头,缓缓走来。
骨酥体软的跨坐在陈浩坤的大腿上,柔软无骨的双手熟练的搂住了他的脖子。潮红小脸上那双上挑的桃花眼,瞳仁覆上一层如淡烟般的薄雾,似绚烂秾丽烟花后的那缕灰。有种惊心动魄的凄凉绝望美,那种美如同一粒苦涩的种子落入他干凅的心田,至于能开出怎样的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