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有些懵,还是乖乖配合。睡裙被脱下,满头青丝下是鞭痕累累的后背。
    她知道牧清看到会心痛,竭力安抚他。“小舅舅,不痛了。真的!”
    这是牧清第一次看到她的伤痕,心倏的一痛,金丝眼镜下的双眸噙着泪花。低沉的嗓音略沙,“我家小鹿是最勇敢的。”
    手微颤,给她套上宽松的大版  T恤,“背后有伤,所以就没拿内衣。”
    “嗯。”她有些不好意思。
    牧清又下床,拿起裤子给她套在膝盖上。从床底捞出忘拿出去的软羊皮单鞋,给她套上。
    “小鹿,能下床站着吗?”
    林鹿站起来,深蓝的卫裤被提上去穿好。牧清理平她的衣服,继续横抱起她走了出去。
    ……
    医院里永远都是人山人海,特权的作用就是直接在院长室里抽血,化验报告也是在最快的时间出来。
    好几个专家对着血检报告叽叽喳喳议论不停,最后得出结论是没问题,会不会是精神压力过大。
    离开医院后,牧清脸沉得仿似一块黑炭。“明天换个医院。”
    “算了,没必要,真的检查不出来什么名堂。”林鹿心态平和,就知道会是这样。
    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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