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夹起虾仁吃掉,拉回装鸡汤的碗,大口大口喝光。咬了咬筷子头……发呆,他不对劲!
就连咬筷子头,都是熟视无睹的迁就。莫名黏稠暧昧,如黏腻糖浆缓缓流动,粘缠在他们身上,一点点收拢缠紧。
性瘾如影随形,怀孕前后狗男人时常不在身边,熬习惯了。小舅舅在身边反而越发难耐,颇有些熬不住的意味。大脑胡思乱想的幻想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抵抗着身体发情的瘙痒,就连他什么时候坐到自己身边,也没发觉。
手中捏得紧紧的筷子被他拿下,“啊?”林鹿一惊。
牧清浇了两勺鸡汤到饭上,拿起瓢羹勺了一勺汤饭,喂小孩似喂过去。“啊—嘴张开!”
他的手指光滑且修长,干净清爽,捏柄时的尾指微翘。
林鹿看着他的手不禁想入非非—修长的手指慢慢摩挲粉润的穴口,指腹在穴口打转按揉……猛的一惊,打住!别想!
睫羽垂下不敢看他,张开唇接过这勺汤饭,不知所从咀嚼吞咽。配合他喂食动作,吃了小半碗就摇摇头表示不要了。
牧清抽了张纸巾,眼神宠溺,轻拭她唇上的汤渍。“你先回房,我收拾碗筷。”
“哦!”林鹿茫无头绪怔怔应道,夹着腿,如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