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关门搬了张椅子到沙发对面,正好四个人一人一面。肖展鹏他们各自落座,面面相觑,谁也没先开口。
习庚由于工作原因,永远都是一副严肃的模样,粗狂的外貌显得比较深沉。他拧眉深深吸了口烟,又把烟摁熄了,重重吐出肺里的烟,“得了,还是我说吧!等你们开口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丑化说在前头,出了这个门,日后谁要是喝大了,不小心露了口风,就别怪做兄弟的不客气。”
张政掷地有声,“老子要他妈的露口风就是狗娘养的!”
胡康泰和肖展鹏异口同声,“对!我/老子也是这个意思!”
习庚抬手一压,他们噤声。
“晚上都看出来了吧?”
“看出来了。”
……
“老牧当我们是自家兄弟,也没避着咱们,我就是有点搞不懂了,要有这心思早几年干嘛去了?还有小鹿……咱也不知道,我估摸着遭老大罪了。”
胡康泰接口了,“瘦了好多……心怪痛的!你说老牧这事咋办?我们倒是无所谓,就怕……”
张政在法院工作,心思缜密,猜测,“该不会老牧用自己绑着小鹿吧?”
肖展鹏这个看似人大大咧咧,事实上心眼也极多,“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