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叫它“鸡巴”。
那两个字就这样从眼前的女人嘴里蹦了出来。
林禄山绷紧了身子,他怔怔地看着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眼前裂开了,世界观崩裂,什么礼义廉耻,君子礼乎,什么列夫托尔斯泰,从这一刻起都在离他远去。
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汇集在女人手里握住的那一坨,在王念凤叫出“鸡巴”的那一刻,它在他手上迅速苏醒,膨胀,充血,他兴奋了,在一个农村女人不知廉耻地说出那两个无比粗俗下流的那句话时。
王念凤自己说完那句话,自己也有一丝羞涩,她听多了村里女人的混话,嘴上就秃噜出来了。她又看着林禄山呆愣的模样,笑出了声,弹了弹变大的东西“怎么,喜欢听我叫鸡巴啊?”
她又拿一把长长的麦秸秆把林禄山的脚缠起来。
王念凤摸着手里的鸡巴,新奇地左看看又看看,她感到很神奇,明明平时软趴趴的藏在男人的裤裆里,一摸它就立起来了。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和摸成年男人的鸡巴。
林禄山呆愣着望着她,似乎还没缓过劲儿。他这个时候喊人,大家只会看到王念凤把他绑起来“强暴”他,或许他不会被记,顶多丢丢人。可是此时此刻他的喉咙又涩又堵,堵的他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