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
那是他刻来给班里学生做奖励用的,林禄山手巧,不仅会画画,还会些木工,是他在公社学习的时候跟着老木匠学的。
他有时候看到村里前肢或者后肢有毛病的狗,也会试着给它们安俩轮子,就像驴拉的板车一样,不用拖着腿走路。
村里有人夸林禄山心善手巧,有人说他吃饱了撑的,比如隔壁的刘珍珠,天天没事找事,不是说她和林禄山,就说许天赐家太臭熏到她了,都让王念凤骂回去了。
有时候村里缺了个板凳,少了个桌子也会来找林禄山,公家不允许私营,大家也不给钱,都是家里有啥拿点啥,或是平日里帮帮忙。
王念凤看林禄山成天刻那些小玩意儿拿给学生们,知道他真的很喜欢做老师,很喜欢小孩儿。王念凤摸摸肚皮,半年了,还没有动静,她也想有个他俩的孩子。
这个年代还未实行计划生育,人们几乎没有避孕观念,一家都是怀了生,生了怀,最后不得已才去结扎,多子多福向来是中国的传统,可为这“福”,没人算过要受多少年的罪。
晚上林禄山在炕上的时候明显心不在焉,给王念凤惹毛了,她夹着鸡巴扭着身子一口咬在林禄山的乳头上,“林禄山,你晚上怎么肏逼都不专心啊?不好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