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里,任令曦还守在租所窗边,监视老屋的异动。
自从下午摩托车拉着小拖车车厢进入之后,老屋就再也没有人出来过,屋子无论哪一层都是门窗紧闭,没有任何收获。连着几个小时紧迫盯梢,如果是一般人多少也应该累了,可是任令曦却像是一樽雕像一般坐在窗旁一动不动,这样的情形对她来说也不是第一次。
甚至她都没怎么和贺云朝交流,贺云朝偶尔开口被她制止,后来只能听见他回应时那边呵欠连天。
等到夜幕彻底笼罩这个老城区的巷弄,任令曦总算看到了一些变化,两个男人从老屋里走了出来,其中一个就是下午的摩托哥,他们临行前还回头和屋里的人交代什么,走了几步,屋里那人又追了上去,是名女性——与此同时,二楼的房间灯也亮了。
这屋子里人还不少。
待那个女人回屋,先出来的两个男人边走边聊,聊着聊着,那个摩托哥忽然抬起头,往任令曦的方向看了一眼。
任令曦的屋子没开灯,这一眼理论上来说根本没看到她才对,可是眼神恰好对上,任令曦往窗帘后侧身。
那个人还挺警醒,下午她那样卖弄,他也没中招。还是小心点为好,按理说今天他们的调查这样也能收工,可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