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微颤抖又心跳加速地去点那些语音,周炽的声音响在她耳边,喑哑压抑,迷迷糊糊地叫她三次。
他那些难捱的时刻突然在他的声音下变得立体了起来,像是变成了一只尖锐锋利的裁纸刀,噗得一声垂直扎破了悬在空中薄薄的一层纸,那是她之前被他用厚脸皮磨薄的心墙,不知不觉已然溃不可挡。
夏知还了耳机,不敢再听。
给他发消息:“你发烧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又发了一句:“你还好吗?”
她心不在焉地上最后一节课,时不时查看回复,没有。
放学了,他也没回。夏知魂不守舍地上了公交车,还给他打电话了,没接。
最巧的是,又碰见了昨天那些初中生笑嘻嘻地问她,“那个哥哥今天怎么没和姐姐一起啊?”
夏知还站在原来的位置,只是身后没有他,她轻轻扯了扯嘴角:“他有事来不了,偶尔来。”
晚上,妈妈做了两个菜。茭白炒肉,还有胡萝卜丝炒蛋。
夏知发现那也都是周炽的痕迹。
那个茭白,周炽都不知道叫什么,在菜市场上拉着她问,然后又恍然大悟,说原来叫茭白,长得好特别。
夏知在心里笑他不愧是十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