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炽从小学六年级开始,就发誓再也不掉一滴泪。
可是现在,他眼眶发热,喉咙那很疼。说不出话,亘着脖子那侧的筋都隐隐作痛。
他搂紧夏知,谁能告诉他,现在是不是在做梦啊…
夏知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拍他的背,安抚他,可是自己的脖颈越湿。
她有些无措,根本不知道刚刚的那通表白对周炽的震动到底有多大,她只好不停拍他:“你别哭了…”
大到这辈子周炽都认定她了,没有人会记着他喜欢的菜亲手给他做,在讨厌的雨天出门,在他生病难过最脆弱孤独的时候过来看他只为给他送饭,没有人会亲自喂他,没有人愿意不回家留下来陪他,而且真诚地告诉他,我以后也可以是你的依靠,没有人在他哭的时候一遍一遍拍他的背告诉他不要难过。
这些条件串在一起的人,只有夏知。
是他很喜欢很喜欢的女生。
是他的初恋。
周炽缓了好久,喉咙终于可以发出声音,他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用滚烫的额头抵住夏知的额头。
他爱恋地蹭她的鼻尖,喑哑地说:“夏知,你亲亲我,咬我也行。”
夏知被他的红眼吓呆了,“我为什么要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