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一巴掌的那天,让夏知现在领悟他口中的“玩”是什么性质。可她没有办法。
真的答应了。
他松了一口气,舌尖抵腮,低笑出声:“行。跟我过来。”
周炽才发现,做恶人这么快乐,他大胆又小心地去牵她的手,她僵了一下却没有挣脱,他开心至极,直接牵着她去了机房。
夏知衣服在山路的路途中拍湿,周炽直接开了暖空调,怕她会感冒,又想看她身体。
便让她把衣服脱光。实在是一举两得。
他低咳:“你放心,我就看看。”
他此刻确实变态,可是夏知在第二天“送”上门来,他当然不会放过,好想看看她的身体和他梦里的有什么不一样。
夏知闻言心如死灰,可还有零星的火花支撑着自己,那是她的希望。
于是闭着眼睛一件一件脱。
玉体横陈。
周炽喉间发紧,没有眨一下眼睛。
夏知的身体比他梦里的还要凹凸有致,像重迭起伏的山峦落满簌簌白雪,粉樱两片,纯欲可怜。
即便这里昏暗,但他也知道她很白。
雪白一片...
好美好美…
她只剩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