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裴敬沉默了一会,说不用。
他从来都不是会心软的人,也没那么好说话。
该说的都说了,听不听得进去是人家的事,不想进来就别进来了,就让她在外头待着吧。
屋外忽然又下去了雨。
裴敬想起鹿清临走前的话,这又是风又是雨的,万一怎么了,也不好交代。
他让刘叔去拿块毛毯送过去。
不出意外,鹿星还是推脱了。
裴敬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了她的话。
她说不要,说不用麻烦了。
鹿星拒绝得很干脆,就如同那毛毯上沾了什么病毒,避之不及。
裴敬眼神沉了沉,他让刘叔下去忙,顺势又接过毛毯,等人走了才缓缓开口。
“你要是个闪失,我没办法同鹿检交代。”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挑不好听的话,不打着为她好的意图。
果然,鹿星答应了。
纯羊毛的毯子,披在身上很温暖,驱散了周身的寒意。
鹿星说了声谢谢,就没有然后了。
裴敬站在一旁,也不走,像个电灯柱似的杵在那儿。
鹿星看了他一眼。
屋檐下的廊灯发出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