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对宋溪泽来说并无道理。
曲敬悠不多见到他,算是半年之久,每回都是匆匆见到一面,并不能知道他会不会嘴严。
皇帝可能是对当长公主驸马的补偿,特意任命宋溪泽前去当了监督军,督视前线一路的将领。
如今回来,还是赶上了深夜。
他们这样是不成的。
宋溪泽都娶了长公主,成了驸马爷,算得上是她父亲了。
长公主都成了三次婚了,嫁的太多了,她能叫这两个字,还是因为跪着腿痛,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叫的会容易些。
“父亲,行了吗。”曲敬悠脱下了外裙,局促不安地又叫了一回。
“你没脱完,让我怎么弄。”宋溪泽轻易地挑着话讲,目光没看向她,还是待在她的腿上,“这样可涂不了药,总不能要我去脱吧。”
曲敬悠心思摇摆不定,最后还是脱完上衫,改去脱下亵裤。
随着她的脱去,腿露了出来。
曲敬悠腿膝痛是痛了,但是过不了心里那关,脱下的衣裙都卷进怀里来,能遮的还是不想被看到的地方。
宋溪泽没跟曲敬悠说什么,在她的忐忑下,上了她的榻。
他的手摸在曲敬悠跪久的膝盖,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