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想到那位夫人就气不打一处来,从没有人这么敢对自己无礼,就凭她也能是才女,怕不是开玩笑吧。
“驸马!!”
长公主想要宋溪泽说句话,连声音都加大了。
宋溪泽如她所愿,开口道:“公主在想什么?”
“我能想什么,不就是想皇弟跟我说的那人?也不知道他们什么眼神,朝堂上的大臣都跟瞎了一样!她能跟本公主比?她哪里比我好啊。”长公主趾高气昂,指着宋溪泽的字帖,一点再点,恨不得点出洞来。
“不就是会写好字吗,我再怎么样都是公主。”
“要不是驸马是探花郎,她跟驸马比不上,我都想叫她开了眼!到底是谁厉害。”长公主喝了酒就是不同,态度不好,想到年轻时的那根刺,就说个不停。
她在别人手里栽了跟头,就没有想过宋溪泽千金难买他真迹,其实早不用比了。
可她就不,就偏是要叫皇弟说几句的女人惨才好。
长公主一生气就想找个人来骂,但是又舍不得拿驸马,想到了女儿,灵光一闪道:“敬悠,你过来。”
“母亲跟你说句贴心话。”
能有贴心话就有鬼了。
曲敬悠都躲到他们身后去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