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意思,曲敬悠说不上话,不是哭就是想断了呻吟声,奈不了受不起深撞哭出了声。
她一张嘴就是哭吟,长嗯来短吟去,腿收不回来一直夹挂到男人那处劲腰。
“嗯…不要了啊。”
窗外雨水充沛,雨夜静人声,屋檐滴流下水,打进开得正好的花瓣。
这处的长院仔细去听,还能听见除了雨声更有少女的呻吟,她挨着肉棒鞭策,传出的哭腔惹人怜爱。
宋溪泽专心疼着曲敬悠,似要把人拆骨入腹为止,摸尽她的玉肤,操不够人便用力推压着人跪在床榻上,弄出湿完的肉棒,看向她颤抖的身体。
“父亲,我真的不行了…唔…”
曲敬悠双膝跪在床头,她被操得无力,身体颤到不稳,手侧放在枕下,右手往后想扶持所喊的父亲,让他软下心别弄了。
可才说了几个字,抽出去的肉物大开大肏,从后尽力撞来,差点叫她跌倒。
宋溪泽手抓稳着曲敬悠,防她跪不了趴下,让人重新跪道:“我还没好,你受点累,就当为了父亲好。”
“我好了就不扰你了。”
“放轻松,我好操你。”
他满口胡言乱语,真的听不下去了。
“嗯…父…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