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就要给他脱完。
说是他要先写,她看都不能在一旁干看着等了,脱去衣裳就来用穴温着男人那事物。
他平常都不怎么写,光给她说着就沾墨写了。写完拿给他看还是不行,罚得她怕到不想写了。
曲敬悠倒是没想到他会再提笔,以往要他写些字都是难如登天。
这下过去了一个多时辰,都不见得他好了。
她抱着男人,泪和汗接踵而来。
宋溪泽稳着气息,没什么不一样,碾着墨,案子上的文章墨迹可循见他压下的刻印花样。
他平时多用梅花贴,惯是不用末端下盖着印章。
少些时则会章盖印章,为的是让人一见字和印章就如见人,真迹可寻。
宋溪泽衣冠尚平,休养身心的碾墨作章,要是没有曲敬悠坐入怀中,还是脱去了所有的衣物进他身含入肉棒,倒是难得见的好场景。
案中例有文章墨砚,长裳下裙等皆占了点位置,位于案角一处飘落近地。
“嗯…嗯…不可了。”曲敬悠断断续续出声,她原来是不想这样做的,可没有办法,还以为是能好受一点。
到真做上了,发现太久了。
她用穴吞肉棒就花了不少的时间,刚勉强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