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拼死的绞紧,使得男人气息不似平常好,改变了要她起来的决定,让她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再起来。
书房内点了一盏明灯,油蕊灯下,不是太明亮,刚刚好用来照明即可行事。
宋溪泽看向放好的书法墨帖,他没了雅兴去写,改而静坐于这,当想到已入夜,都不知道坐着多久。
他再去看怀里的人,见她还是晕着没有醒来,只是腿不再复颤,安稳的夹缠。要是能醒着,绝大多数还是会为自己动不了求着他移开腿。
宋溪泽今年已是二十有五,想着曲敬悠的年纪是小多了,要真算起来,他上学堂有志向远大那时还没有她,叫声父亲不是太荒唐。
曲敬悠漂亮是真,容易掌控也是真。
宋溪泽当时是奉旨迎娶长公主,所有人都为他可惜仕途,说好好的一个人没了好仕途就罢了,还要碰上个拖家带口的皇帝赐婚。
皇帝眼瞎,做事糊涂,哪有这么安排赐婚的,这不瞎折腾人吗?
文官说起来都要摇摇头。
宋溪泽十六就已中有探花,笔试的考官看他太年轻不是很满意,想杀他锐气,那次就当作了废。
到了十九榜眼还是如此,都是看他年轻杀杀锐气。
身边的朋友见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