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会……”
季窈握着避孕套,被林饶拽着手握住,他套上套,包裹住鸡巴,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着。温软的小手只是碰碰他,他就兴奋的血管都在突突的勃动。
“笨女孩,什么都不会,只会挨操?”
电话铃声响了几下,季窈顾不上去接。正被林饶托着后脑勺亲吻。他像是抽过烟的,最近抽的还很凶,一根接一根,像是给躁郁的情绪寻找出口。
这几天她短信息只回了一次,他叫她出来,她回了一句不要,不想来。紧接着电话都不接,两个班在走廊两端,除了年级大课能在多功能教室一起上,平时优等班和他差生班本来就没什么交集,她能屈服他,全凭他单方面的牵扯。
她想躲他了,林饶火气翻涌。
他还没有从每天和她亲热的舒爽中抽离。女孩的身子又香又软的,晚上让他想的连觉都睡不着,总要想着她的模样撸几次。
上午第一节课间,他看到她在卖他送她的东西。那种陌生的、类似被什么抛弃的挫败感,瞬间把他击溃了,林饶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烦躁。
他从不缺乏物质,童年单亲的经历让他觉得情感上缺失的东西,都能用物质弥补。母亲按期打钱,对他的放养式教育,也让他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