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韶松看了一眼他身上的伤口,用异能治疗没有任何的效果。那病毒开始在他的身体中蔓延,并不侵蚀神智,只是破坏身体。四年前,他埋好了种子,就算是中途他没有gān涉的qíng况下。四年也足够发育成他想要的果实。
他用四年的时间,回馈一份未说出口的喜欢明明这不过是梦而已。
翰墨。纪繁伸手揉乱了箫翰墨的长发。
嗯?箫翰墨对上安韶松的视线,低沉xing感的声音分外惑人。
我没有办法为你及时治疗的时候,不要让自己像现在这样遍体鳞伤。
你想要离开?!箫翰墨揽着安韶松腰肢的手臂不由的收紧,那力道已经让纪繁明显的感觉到了疼痛。
只是一个假设,你要答应我才行!纪繁的笑容依旧如常。
嗯。箫翰墨微微点头,若是安韶松没有办法为他治疗,那他的确也就没有受伤的必要。
八天的时间,那具身体准时的在箫翰墨的声旁失去了呼吸。箫翰墨拥着安韶松那冰冷的身体这才明白,在安韶松受伤的时候,他便已经知道了结局。
箫翰墨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之后,再次出现。他的身上总是带着两把剑,一柄无论何时,都不会出鞘,只是时常抱在怀里,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