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且上了高中，不是有些……聚会什么？”程瑶轻咳一声。
若一的目光还是落在小水晶的小脸上，眼也没有眨一下。
过了一会儿才回答了程瑶的话，“也没有什么意思，而且平时也会在一起玩，休息天，我想照顾小水晶。”
若一终于抬眼，白牙一亮，“这样妈妈也能轻松点！”
话是这样没有错，但是程瑶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就在这时，小水晶跌倒了，肥肥的一小只趴在那儿哇哇地哭了起来，当妈妈的还没有来得过去抱起，若一就已经走了过去，伸手将那个小家伙抱了起来。
当哥哥的就那样哄着小宝宝，声音低低哑哑的，听起来很好听。
程瑶才恍然发现，若一其实已经到了变声期，小伙子发育了。
她看着若一近乎是狂热的眼神，心里想着，是不是应该听远之的话，送若一去国外读几年书，收一收心思。
也许，就对小水晶没有了这样的心思。
若一抱起了小水晶，却是开口：“妈，我不想去国外。”
程瑶呆住了。
“你听到我和你爸爸说话了?”她小心翼翼地问，生怕是伤了若一的自尊心。
若一哄着小水晶，声音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