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盒胭脂刚出了红妆馆,就被街上一个妇人拦住。
扯着他的袖子道,“你这个贱民,玩了人,想不给钱就跑?没门,给钱!”
那人被这妇人一顿拉扯,顿时恼羞成怒,一脚将她踢开,大骂,“想要钱?我呸!要不是看在你那女儿从前是郡主的份上,谁搭理她!还说我是贱民!格老子的,你们母女才是下贱的烂货!滚开!再纠缠下去,报官去抓你们!”
“啊啊啊!报官就报官!我倒要问问,这人玩了姑娘却不给钱,还是有理了?来人啊!来人啊!”
迟静姝看着那妇人,目露愕然。
这一身褴褛满面沧桑的人是谁?正是从前不可一世的大长公主,萧蓝!
在她身后不远处,好缩着一个女子,半面都是从前腐烂过又凝结的伤疤痕迹。
半露着肩膀缩在角落里,瑟瑟缩缩地看外头与人拉扯的母亲。又呵呵笑起来,笑了一会儿,看到地上有人丢掉的一棵玉米棒子,连忙扑过去,抓在手里,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别处,然后又缩回去,偷偷摸摸地吃起来。
迟静姝皱了皱眉。
外头的青杏也看到了街上的这一幕,低声道,“小姐那一年失踪时,萧悠参与算计,因着是跟萧墨白合谋,被殿下知晓,殿下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