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叫了十下,才停了下来。
九月趴在一条长凳上,屁屁被打得痛到发麻。
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渗出,一双手死死掐在长凳上,青筯突起。
她这一天的,遭的是什么罪啊?
主动啪了神仙哥,又被动挨了十个板子。
MD,都是面瘫王的错,如果不是他那么冰冷无情不可理喻,她怎么会气乎乎的当众跟他理论?如果没有那些理论,就没有现在这十下板子,祸虽然是从她嘴里出来的,但引子是面瘫王。
这口气,她怎么咽也咽不下去。
一想到那冰冷的“确实该打”四个字,她就恨得牙痒痒。
“女人,这是生肌粉,抹在伤处,半月内即可复原。”
一袭黑色玄衣的君夜枫站在长凳前,右手前伸,掌心处握有一个小瓷瓶。
九月抬头,入眼先是一片黑,然后再是君夜枫那张深沉的脸。
他刚才叫她女人?来古代这几天,只有神仙哥才会这样叫她!
九月迅速的又将视线往下扫,神仙哥进入她房间时,也是一身黑衣,看着眼前男人这身黑衣,居然一点点的开始与脑子里神仙哥的那身黑衣重合。
她的眼睛,停在他那宽大的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