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夜凉坚持。
九月只能走了过去。
君夜凉拍拍身侧空空的床面,“躺这,补觉。”
“不用了吧......”
“以前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抱过,怕什么?”
“可是以前跟现在,总归是有点不同的。”她要,避嫌。
“有何不同?”君夜凉冷冷道,“本王除了身上加了些伤口,与以前,哪里不同?”
九月被反问住,无话可答。
原地怔了好几秒后,才不情不愿的脱了鞋上榻。
刚躺下,面瘫王的手便自然的穿过她的脖颈,做了她的人肉枕头。
九月秒闭眼睛,假装入眠,将尴尬什么的,通通挡在自己的世界外面。
这一觉,九月睡得天昏地暗。
再醒来,又到了傍晚。
她一睁眼,便条件反射的去摸他额头,“不发烧了?”
“嗯,好多了。”
“那就好。”九月舒了口气,“我看看你的伤口情况。”
“嗯。”
得到他同意,九月起身,搓搓脸,让自己变得更为清醒一些,然后扒了他衣服,将纱布一点点揭开。
可能是药粉的药性不错,伤口已经不红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