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沉思了片刻,一身衣裙被风刮得乱舞,像极了一朵开在悬崖边的花,“商罗王朝欺压凉人,容止觉得凉人可怜,想救;刺客放火烧客栈,无辜之人丧命其中,难道这些人就不可怜,不值得被救?”
黑羽像被挥了一闷棍,怔怔的站在原地,藏在袖袍中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阿夜说了,如果容止是真心要为凉人做些事,他可以对容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容止借着做好事的名头,做了坏事,那......你懂的。”
“星月,你还记不记得木蜻蜓?”
九月抿了下唇,“记得或不记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
九月见黑羽一脸为难,想说却又说不出口,不由收了脸上的冷意,只面色平静的看着他,“那瞎眼大叔,在马车上?”
“是。”
“我能不能见一见他?”
“不行。”黑羽一口回绝。
九月撇撇嘴,“不行就不行,这么凶干嘛?”
说话间,从京城赶来的马车,总算到了。
九月回头看了眼停在面瘫王马车后的马车,一名遮了面的男人,正将被绑成棕子的白全往下带。
“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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