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皇上保重龙体,太子一案,在下实在不好妄加议论。”
“容止,朕的这几个儿子,除了太子之外,你看重于谁?”
容止几乎没任何犹豫的开口,“在下最为看重的,自然是皇上最看重之人。”
“呵。”景龙帝好心情的笑了一声,起身,朝容止所站之处踱去,而后,伸手重重拍在他的肩上,“如今老四外出游历,老五也留了书信去了他处,朕身侧只有一个凉王,一个廉王,手心手背皆是肉,怠慢了谁都不好,既然凉王有军务在身,廉王便去随你学学经商之道,你不要多想,是你的便是你的,朕不会随意收回,伤人伤己。”
“是,在下都知道,廉王若来,在下定当知无不言。”
“嗯,退下吧。”
容止这才告退离开,步出养心殿后,寒风刮得令人遍体生寒。
他一边徐徐走着,一边渐渐放松攥紧的拳头。
面色却始终保持着温润淡然,仿佛戴了张无人可辨的面具。
容止离开养心殿后,景龙帝又另摆了一局。
继续左右手博弈着,一剑却是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殿内。
“皇上,有事要禀。”
“嗯。”
“青妃今日带了膳食去椒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