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替他整理干净。
在她的记忆里,她也是头一回见厉爵醉得连知觉都没有。
白天宇要走了,她送送他之外还问了点别的事。
“你知道我儿子究竟怎么了吗?”
“厉太太,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了,今晚我陪爵少应酬,劝过他不要喝那么多的,晓得吗,五粮液一杯一杯地当白开水喝似的。他应该很烦吧,他理不出头绪。”
傅宝珠皱眉,并微微叹了叹气。
“白特助,辛苦你了,谢谢!”
“厉太太,不用送了,回去照顾爵少吧。这股酒劲应该很厉害的,有他难受的了。”
傅宝珠点了点头,她什么也没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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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宝珠上楼了,看到的厉爵已经换了衣服。
他就趴在床沿边上,底下有一个盆子装着,时不时地,他还在吐。
“儿子,醉酒这滋味儿好受吗?可能你现在连我是谁你也不晓得了吧?你以为把自己灌醉了第二天什么都会不记得了吗?
第二天一早醒来,不仅头痛得难受,胃也难受,最重要的是,你以为自己好过了,事实上更不好过,因为想忘记的东西还是在脑子里,甚至还在心里。”
“呕……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