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此刻就是在想着她们。
她们倒好,丢他一个在京都,她们两母女去逍遥了,没心没肺没肝!
他好讨厌这种感觉,心里像是空了一块似的,有点凄凉!
厉爵又拿起酒瓶要给自己倒酒,他的身体不由自主晃动了几下。
仿佛是手抖了,也许是他真的醉了,酒不但没倒进杯子里,还晃了几下,把吧台那里弄湿了。
他很恼火,觉得就连个酒杯也那么大胆跟他做对。
他不倒酒了行不行?他整瓶喝!
咻地,厉爵真的含住了酒瓶口,他就着瓶子直接喝了几口又辣又烈的威士忌。
末了,他想点一根烟来抽,可是,他打了几下打火机也没能把烟点燃。
没好气地,他把烟和打火机都丢在吧台上。
拿起酒瓶,他又继续喝酒。
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他心痛,他止不住地痛!
有了酒精的麻痹,他才觉得有了那么一点点的舒服。
他这么没出息,他不想任何人知道,他现在绝对不是为了那个该死的女人来酒吧买醉的,他从来就不缺女人,所以,多她一个不算多,少她一个不算少!
她走就走,他没关系,等她回来了,他再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