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时务为俊杰,她走,她已经收拾好东西了,工作也在今天结束掉了。
秦瑜自嘲地笑着,心里却被酸楚搅得很不是滋味,她依依不舍地环视着她的家。
这套房子对她的意义好大,也陪了她好多年,今天,她也联系中介要放盘卖掉了。
应该说,在京都凡是一切跟厉爵有关系的东西,包括他以前送她的珠宝首饰,能卖的她要卖了,能丢的,她要丢掉。
另外,她还买好了飞机票,明天一早她就真的离开京都了,告别了她梦碎的地方,因为他一心一意要驱逐她。
她心里还是愤愤不平,她是带着一股难以遏制的怨气和恨意被迫准备离开京都的。
他不许她再回来,恐怕她以后都见不到他了。
那个负心男人如此的对她,她还在念着他,秦瑜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她握紧的拳头也在隐隐抖动着。
真要割舍的时候,她的心真的好痛,真的好残忍,而她却不得不去接受以及面对这一切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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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没有老婆和女儿的夜晚,厉爵早早就回家了,邢楷瑞约他吃饭他也不去,约他去酒吧喝两杯他也不去了。
坐在客厅里,他多半时间里却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