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似的,她装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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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虞夕这才发现厉家除了他们两个以外却一个人也没有了。
“他们去哪里了?”
“不知道老爸老妈搞什么鬼,也许他们晚点才回来吧。”
虞夕没搭理厉爵,她回房了,拿换洗衣物去洗澡。
她在心里祈祷,但愿厉爵忘记了那个吻,她才不想吻他呢。
趁着虞夕洗澡的那瞬间,厉爵也去客房洗了,而且他早出来了,她还在浴室里。
厉爵擦干头发上的水渍,他径自开了一瓶红酒品尝了起来,有意无意,他紧盯着浴室的门。
不用问,他也能猜得出她的心思,敢情是她想逃避她许下的那个吻吧。
他是谁呀,他是厉爵,他当然不允许她逃掉的,他势在必要。
厉爵翘起二郎腿,他一下一下地摇晃着高脚杯,他不仅给自己倒了酒,他也给虞夕拿了一个杯子,也倒了酒。
他今晚有的是时间,而且,整个厉家今晚就只有他们两个,其他人是不会回来打扰他们的,所以,他很放心今晚不会被有些人无趣打断。
突然间,厉爵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咻地,他起身把虞夕的手机关机了,也把他的手机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