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医疗器械,头上包着医用白纱,纱上沾满血水,脸孔依旧严肃,眉头依旧皱起——最近,他的心情一直不太好,也是她的错,没事和他闹什么别扭?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体温偏冷,看到他的手指上还有一些细小的伤口,被抹了药,没有包扎,有点触目惊心。
“老师,子循情况怎么样?”
压着心头的急乱,佟蕾问负责辰况的医生钟嘉驹。
这是一位五十四岁极有临床经验的脑科专家。是空军特种医院最好的医师。在东艾国内名声赫赫。
之前,佟蕾就曾由他带着实习过一年。她在手术室内的所有实战经验皆是他传授的。
这位医学长者,可以说是脑科方面的权威人士。
钟嘉驹是一个有着严谨医学态度的医师,面对病人,他一直怀以十二万分的认真。
他把一大把片子拿了过来,让自己的得意弟子看:
“颅内有出血,导致昏迷,不过现在血已经止住。只是血肿块有点大,保守治疗很困难。小佟,你看,这些是子循头部的片子,血块的位置不太好,您也是学医的,应该明白它意味着什么,以我的建议是进行开颅清除血肿,其他方式都不适用……”
老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