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族手札才上才会有那么旧的牛皮纸,而在家族手札上与林一洲和傅灼相关的东西就只有禁符篇的镇魂符了。
    他也是以防万一,从家里揣了几张空白的黄纸来,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林一洲见状,立马接过他手里的东西,随后只是深深地看了羊礼一眼,“谢谢。”
    “是你在救我们。”羊礼拍拍他的肩膀,“快画吧,傅灼快撑不住了。”
    林一洲连忙点点头不再言语。
    其实傅灼那边有了王策的加入后便轻松了一些,法印的金光盛放依旧,而那勾子民手里的净瓶瓶身上却出现了一些细微的龟裂。
    勾子民见状便知道自己绝无再撑的可能,他一手捏着净瓶,另一只手却招来了还在熊熊燃烧着的桃木剑,也不顾剑上那无法扑灭的火焰在他手上灼烧着。
    王策见状,心道不好,眨眼间也再次唤出了自己的那把桃木剑,木剑在法印金光的照射下气势疯涨,就连剑身上的符文印记也变得更加清晰。
    木剑带着金光,一剑就斩下了勾子民那拿着剑柄的左手。
    “啊——”顿时勾子民的手腕就血流如注,血液滴落在木剑上燃烧着的火光内,发出“滋滋滋”的声音,缕缕黑烟也从地上升腾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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